【福爾摩沙—樟腦之島】ASIA雜誌1933年5月號的報導
ASIA雜誌是美國在1920和1930年代頗為知名的雜誌,專門報導亞洲的風土民情,以促進旅遊與商業為目的,這篇報導是該雜誌於1934年1月開始轉型改為討論國際事務以及當代亞洲文化和文學前夕刊登的,作者W. E. Priestley在遠東經商多年,認為福爾摩沙(標題和內文都以福爾摩沙稱呼台灣)有三個吸引他之處—美麗的風景、著名的樟腦、以及和漢融合的美食搭配溫泉,不過,重點還是他想介紹的樟腦,因為他自認是美國的樟腦權威,當之無愧。
【福爾摩沙—樟腦之島】ASIA雜誌1933年5月號的報導
ASIA雜誌是美國在1920和1930年代頗為知名的雜誌,專門報導亞洲的風土民情,以促進旅遊與商業為目的,這篇報導是該雜誌於1934年1月開始轉型改為討論國際事務以及當代亞洲文化和文學前夕刊登的,作者W. E. Priestley在遠東經商多年,認為福爾摩沙(標題和內文都以福爾摩沙稱呼台灣)有三個吸引他之處—美麗的風景、著名的樟腦、以及和漢融合的美食搭配溫泉,不過,重點還是他想介紹的樟腦,因為他自認是美國的樟腦權威,當之無愧。
依內文描述,作者Frederick G. Vosburgh(曾任國家地理學會副主席,2005年過世,享年100歲)偕攝影師Joe Baylor Roberts(以擅長航空攝影出名)來台應該是1949年8月,天氣非常炎熱之時,他的友人告訴他,這時候來台灣整天都是濕的,早上浸在汗水裡,下午則被陣雨打濕;攝影師因而領悟為什麼台灣郵票不塗背膠,因為太炎熱和潮濕,郵票會黏在一起。所以本文標題用「熱點」兩字,是因為台灣的熱,並非局勢上的焦點,不過也可能是一語相關。
文章主要描述他在台北、桃園角板山、礁溪、蘇澳、蘇花公路、花蓮、東線火車、台東、屏東、高雄、台南的旅行,只有文章開頭提起當時的局勢,國民黨軍隊大量撤退來台,人口比當年4月統計的7,026,883人激增甚多,總人數已超過澳洲,讓他聯想起「沉重的救生艇」,由於局勢緊張,警察防匪諜及228事件以來的對立,從香港進口的英文報紙被禁,但報僮會高價偷賣。
當時的公務員只上班到下午一點(驚!),且層層官僚體制效率不佳,以至於作者申請採訪原住民花了不少時間,因此有不少時間留在台北,觀察到通貨膨脹、物價高昂,例如攝影師想買測光表,要價800萬舊台幣折合新台幣200元,美金40 美元;一件美軍的卡其色襯衫,售價將近6美元。由於物資匱乏,旅館自來水壓力不足,二樓以上無法供水;台北市公車不多,民眾主要靠步行或腳踏車、三輪車行動,少見的凱迪拉克、水星、別克、克萊斯勒名車大都是高官從大陸帶過來的,以至於當局已將日本人的右駕規定改為左駕。
1950年韓戰爆發後,美國派第七艦隊防守台灣海峽,周恩來於8月24日向聯合國安理會及秘書處控訴美國侵略臺灣,杜魯門回應強調美國行動是無所偏袒的中立化行動,並歡迎安理會研究臺灣問題。安理會在8月29日將中共控美案列入議程,並決議邀請中共代表參與臺灣問題的辯論,11月24日中共第一次派代表團參加聯合國大會,由當時中共外交部蘇歐司司長伍修權率領9名代表團,花了十天經由莫斯科、布拉格、倫敦赴紐約參加聯合國安理會控告美國侵略臺灣及其他領土,但安理會最後以9比1否決此項控美案。
當時美國于韓戰北進受阻,中共代表團的出現特別引人注目,設於紐約長島成功湖(Lake Success) 的聯合國的臨時總部,湧進大批媒體記者,《紐約時報雜誌》於11月26日以一名汗流浹背、打赤膊的台灣軍人持槍照片為封面,註明「On Chiang’s Formosa --- a Chinese Nationalist in Training」(在蔣的福爾摩沙島上,一名中國國府軍正在受訓),並在第10、11頁刊登了7張照片,介紹正被中共代表團控告的「Formosan problem」(那時國際間還常稱臺灣為福爾摩沙),實際上是由過去襤褸、疲憊、敗戰的國府軍隊控制(once ragged, weary and defeated Chinese Nationalist army),現在已經被重新裝備、組織、訓練。以下就是這些照片: